孩子,像我左手的伤口一样不肯愈合。我喜欢痴迷的望着天空,像草原人对于腾格里的信任,尽管这飘落的天气里并没有什么,空旷的,血红血红的,涂鸦似的黑色的云,凝重的盘旋着,是候鸟的嘶喊声,很快的,便在天空裂开的缝隙里涌出层层的泪一般的水,它们连结成不可跨越的瀑布,是暴风雨的夜晚,我清楚的知道,那,是我自由的天气。 我的左手依旧在这肆虐的阴罹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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